今日一早,是宋贵妃亲自替李玉质收拾细软,配齐随从,再送李玉质到宫门前,从始至终,她再没表现出任何失落与不悦,只是轻声嘱咐李玉质出宫时刻带上护卫,注意保住自身安全。

        马车行驶到宫门,宫门大开,守城的兵卫上前接过宫令检查。

        宫门外正站着一个人,逆光而立,等着入宫,马车行近,车上帷幔被明若掀开一角,她不由地咦了一声。

        李玉质微微睁开眼,眼神正巧透过帷幔,与马车外的人对上。倏地心尖一颤,浑身上下的血仿佛都被凝固了,指甲掐痛掌心,她丝毫不觉得痛,狠狠地咬住牙根。

        萧济舟没死,不仅没死,还好好的站在她面前,连断胳膊瘸腿都没有。

        多年不见,他变了不少。

        穿着一身半旧的玄衣,长身玉立,眉宇锋利,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杀伐决断的煞人气魄。

        此刻,他眉眼含笑,苍白的唇边勾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幅度,更像是待人和风细雨风华无双的君子。

        可惜,他并不是君子。

        李玉质脸色阴晴不定,从牙齿缝中挤出几个字:“萧、济、舟。”

        话音未落,车帷被明若一松,撞在框上,丝帘上挂着的珍珠相撞哗啦哗啦作响,让马车上的人同时心底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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