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质灼热的目光放在他光洁的左额上。

        那里,不应该这么干净的。那里本来该有一条疤,一条她亲手弄的疤。

        可惜,五年太长了。

        长到伤口结痂愈合,长到连痕迹都消失殆尽,如今肉眼无法察觉。

        守城兵卫放行,马匹嘶鸣一声,马蹄轻扬,车驶出渐远,很快看不见外面的人,李玉质迅速收回目光,又靠在原处阖上了眼。

        等马车驶出宫城几里,明若才松了口气,与徐凛眼神交流,同时拍了拍胸脯。

        马车渐渐驶远,宫门外的萧济舟幽深的眸子目送到马车远去,直至看不见。

        他还没回长安时就曾听闻:晋陵公主,祈福五年回京,性情大变。

        竟是真的变了许多。

        “侯爷,那是……晋陵公主的车驾,有什么不对劲吗?”

        萧四低头在一旁递帖子,没注意到有马车驶过,回头匆匆只看见马车屁股,那马车后的护卫面孔十分熟悉,常年在宫中行走,许多面孔烂熟于心,车里定然是安乐宫晋陵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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