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是该如此。”
照理?崔姑姑这么说,就有下一句。
她道:“圣上刚刚去了长秋宫,公主这会儿去,只怕圣上还没走呢。皇后娘娘一定不希望此时两位殿下过去,自然,娘娘也不希望。公主一路风尘仆仆,回宫梳洗一番再去侍疾,也不迟。”
崔姑姑说的隐晦,李玉质听懂了,皇后禁足已久,母族被贬,见又不到历帝,整日殚心竭虑,好不容易病了一场,引历帝去了长秋宫。这会儿只怕正趴在历帝怀中示弱,向各宫示威,她们这群晚辈,怎么好上赶着去看长辈的笑话。
等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消失不见,李玉质才牵着李袺去了长秋宫侍疾,长秋宫红墙飞檐,雕栏画栋,比起安乐宫的朴实无华,布置更精巧庄重。
长秋宫门外,遥遥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竟是李褚。
近日李褚运气不佳,诸事不顺,所以脸色也衬得不是太好,浑身上下有股生人勿近的气息,长秋宫路过的宫人看见他无一不避开他的视线。他上下最瞩目的一处,是被划伤的那只手还缠着。
李玉质走近,站在李褚不远处,长秋宫的宫人行礼过后便匆匆进去通报。
李褚一眼都没看她,李玉质也默契的没向他行礼,两人中间还隔了一段距离,周围静得出奇,连根针掉下去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李袺张口打破这诡异的宁静,轻轻叫了一声,“阿兄,你好些了吗?”
李褚对着李袺倒是好脾气,回了句,“嗯,好些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出来,守门的人替她们端了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