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轮椅,晏希驰转过身面朝她,示意可以开始了。

        江莳年认真道:“本来吧,大婚当晚年年最开始确实是想寻死来着,原因有两个方面。不瞒王爷,年年未进王府之前,与别的男子已有婚约。然家中父亲母亲却不顾年年意愿……加上圣意难违,年年心灰意冷,故而一时冲动做了傻事。”

        “至于当晚撞柱之后,用“脚滑摔倒”搪塞王爷,是因为年年突然又不想死了,就想着干脆把事情简单化……没曾想王爷您机智敏锐,一眼便瞧出年年说谎。”

        还非得跟她要个合理的解释。

        由于紧张,江莳年喉咙干涩,期间说到“伤心处”时,本该努力挤出点泪花儿来的,奈何实在是挤不出来。

        这两日闷在云霜阁时江莳年想过了,关于原身那些事,以狗男人的权势地位,什么陈年旧事挖不出来?与其说一个谎,日后可能要编更多的谎话来圆,她便干脆实话实说了。

        避开一些敏感措辞,江莳年委婉表达了“自己”当时寻死是因为未婚夫跟家里人——绝对不是因为瞧不起晏希驰这个残废。

        这番说辞,与玖卿调查过的都能对上。

        故而晏希驰听完之后,不置可否,只是看着她。

        ……

        晏希驰的五官,俊美中带着三分妖冶煞气,按理本该是中“邪魅狂娟”的那一挂,但他周身气质又莫名清冷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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