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笔直端正地站在他面前,两只手分别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裙两侧,几乎要揪得起皱了,仿佛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豹子,明明想要亮出爪牙,却在拼命忍耐,一副要炸毛却不敢炸毛的样子。

        ……

        心疼是什么滋味?晏希驰从来不懂。索尔娜依去世之后,他甚至很少会产生什么情绪。

        很久以后,如果有人问晏希驰最怕什么,这世间没什么好怕的,除了江莳年的眼泪。

        然而彼时的晏希驰,自有他的底线和矜傲。

        他生来高高在上,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之后,甚至觉得可笑。

        用江莳年那个世界的话来说,就是狗男人觉得他愿意给她包扎伤口,已是“纡尊降贵”,她却不领情?

        于是他沉默着将纱棉等东西重新放回屉匣里,摆放得整整齐齐。

        而后嗓音平静地道:“也罢,那便随本王去见祖母。”

        江莳年心下又是冷笑一声,觉得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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