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希驰孤零零坐在窗前,说话时没有看她,江莳年知道他指的是“合理的解释”。不知是夜色太深还是雨水落得太急,他整个人充斥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气息,又隐隐让人觉得,他好像很寂寥。
这样的话,如果真给意图不轨的人听了,或许会是很大的精神压力。
江莳年猜不透他究竟怀疑自己什么,但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如今又得了承诺,自是卸下恐惧。
“年年知道了,王爷晚安。”
如果可以选择,江莳年其实不大喜欢晏希驰这一类人,也不会愿意跟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疑心太重,阴晴不定,相处起来需要时时绷着神经。
会很累。
回去云霜阁咸鱼了三天,江莳年额头上的伤彻底好了,脖子上淤青散尽,手腕的伤口也已结痂。
她掰着指头算了算,半年,差不多一百八十天。
一百八十天,让一个人爱上自己……
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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