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昭追到马车前头,一把撩开帘子:“我有话要对你说。”

        傅玄昭的长相十分英气,要江莳年形容的话,如果晏希驰的气质像暗夜中一朵妖冶而静寂的花,那么傅玄昭便像暴风中一株坚韧挺拔的树。

        他似乎没休息好,眼中有浅浅血丝,手臂横在车框上:“阿年,你还好吗?可曾收到我的信?”

        他一提到信,江莳年想起那封简笔画,跟暗号似的,已经被鱼宝烧掉了。

        怎么说呢,如果是原身本人,看到傅玄昭这幅模样,估计心都要碎了,搞不好宁死也愿意跟他立马私奔的那种地步。

        但江莳年不是原身,她脑海中关于原身的记忆,就像旁观者看电视看一样,能共情,却到底不是自己的经历。

        “傅玄昭,如果你不想害死我,不想毁了自己的前程,以后别来找我了。”

        听江莳年这样说,傅玄昭怔了一瞬,显然无法适应她的“冷硬无情”。不过转念一想,他理所当然认为江莳年是在顾虑他的周全。

        毕竟那人身份尊贵,他们谁也招惹不起。

        傅玄昭隐忍着心上痛楚,说得隐晦:“阿年,给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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