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他的东西。这个忙,比较简单。他听最好,不听,也算了。”而林懿抑郁自杀,他还真没打算投入心力去帮忙。他又不是什么圣人,抑郁这个病,连专业的心理医生有时都束手无策。
他能做的。不过是点滴。就跟曾经救柳姨娘一样,能力范围之内。
柳姨娘啧啧了两声,“我的儿。你这样淡漠无情,偏生长得这般,未来你要伤多少人的心啊。我也不知你的心是什么长的,说你无情,偏生你有时又乐于助人,说你有情,有时又这般绝情。”
林夙:“我只是做好自己。”前世,他的父母都是行医救人之人,慈爱之心肯定是有的,可并不泛滥,偶尔显得无情。无情就是有情,这是他们不知不觉传授他的道理。
林夙练好字,从椅子上站起来,“孩儿去族塾了。”
柳姨娘赶忙起来:“需要为娘陪你一块去吗?”今儿是儿子上学的第一天。她不得一道去壮壮胆。
林夙今日穿了绛蓝色对襟小袄,小脸雪白,一双大眼湛湛有神,清澈如明星,忙摆摆手,“小娘。我五岁了!”他明明说得很凶很凶的,可一出口就显得奶声奶气。
柳姨娘就像看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哇哦。好的。你五岁了五岁了。好嘛好嘛。小娘就不去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哦。”
林夙无奈,带着比他还大一圈的字帖,走出门去。
来到这里有些日子,林夙偶尔还是有点不适应。他读书的地方要出侯府,设在侯府的后面,那儿有一个单独的院子,林氏子孙都在这儿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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