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夙也道:“秀才是秀才。我是我。输赢还不一定。”
这管事小厮看着林夙绕开他,朝前院走去,小身板挺得比谁都要直,狂妄啊。他想。
谢时敬在等他。宽敞的院子已经摆好了一个铜质的壶。他手拿竹木制成的矢,正端端地立在那里,投壶的动作非常漂亮,瞄准,定格,投掷,
矢无虚发。
投壶主要是由射箭而来,由于不是所有人都会射箭,才延伸出投壶这样的娱乐活动。林夙不太会投壶,可他玩过飞镖。
都是投射类,应该都一样吧。
谢时敬一共投了八发,全中了,看到林夙道:“来得挺快,你爹爹回去了。”
林夙点点头。
谢时敬道:“本来你跟我还有点关系。我小姑姑是你名义上的小娘。我的表弟跟你是兄弟。”
他说完,看向林夙,又露出标志性笑容,“现在,没了。”
林夙:“……”他仿佛在说,对。现在我已经无所顾忌地弄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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