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敬则略有不解,“姑姑,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谢淑丽点头如捣蒜,“有有有。你们只管回答就是。”这个问题是他爹爹曾经考校过几个哥哥的。她是依样葫芦。

        两人都作沉思状,过了一会,她问,“思考好了没?谁先来?敬儿,你先来。”

        谢时敬道:“是君子。二叔叔忠君为国,杀阵杀敌,有君子风范。”他半点不提谢长恭最后的凄惨。在他看来,既然皇帝昏庸,也没有必要愚忠。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谢淑丽像个夫子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好侄子。聪慧。正是此理。”她又看向林夙,

        林夙道:“将军如万年青草,可以傲霜雪,而不可充栋梁。”

        谢淑丽心一惊,又问:“为何?”

        林夙的评价脱口而出,并未思虑太多。等出口,已经来不及了。他说得这么高端,会不会不太好。可想想谢时敬的霸道性子,林夙还是觉得先赢了这一回再说。

        “长恭将军为人太过正直清白,才会被那小人污了名声。被污后,仍坦然从容赴死。一捧清水,太过清澈,容易招人嫉恨,被浊浊污水混了,反倒不美。故而我说,谢长恭将军做不了栋梁之材,亦非真正的君子。”

        绝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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