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表情僵硬，或者说呆滞，似乎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因为目睹了太过恐怖的情景而陷入一种茫然封闭的状态。
苏芒没回答她，只是把她往边上拽了拽，然后再次关好这扇窗户。
男老师已经不再挣扎了，他趴在地上，不知道死了没有。
饱足的丧尸从他身上爬起来，染红的蓝白运动服和脸上的血点触目惊心。
“呕——”一个男生最先受不了这副景象，转头对准大垃圾桶就吐了出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少女孩都纷纷走上前，和他一样，或是用自己桌挂的塑料袋开始吐，吐完午饭吐早饭，甚至苏芒旁边有个还吐了胆汁。
苏芒左手掩住鼻子，继续去拉第三扇窗。
那名姓张的男老师摇摇晃晃站起来，他的动作非常缓慢，大概是身高为一米七的成年人正常步行速度的二分之一。
“这不是真的吧……”说话的女生已经带上了哭腔，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不久前还给自己上课的男老师现在已经变成了会吃人肉、没有意识的怪物。
吐完的女生三五成团地呆在一起，有的甚至互相拉着双手，似乎这样就能传递一些让彼此坚持下去的鼓舞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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