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被打断,哭泣的同学们抽抽搭搭地先后止了声,先前忽略的细节也被提及。

        “苏芒,你刚刚关窗户干什么?”

        “防止病毒扩散。”

        “你怎么知道这样能隔绝病毒啊?”

        “你有变成丧尸吗?”

        “……好像是哦。”

        “那苏芒,你怎么知道是病毒的?”

        “猜的。”

        “苏芒——”

        “打住,停。我现在很忙,请你们独立行走自我思考,我说的又不是百分百对。”苏芒哪里想到一句话引来这么多问题,跟打开了他们的话匣子似的,这和刚才有什么区别?

        他们向苏芒提问,就好像是掉进水里的人突然看见一块浮木,所以才想紧紧地攥住——连呼唤她名字的声音都是同一个声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