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很清楚,就算丧尸再慢,从楼梯口到楼梯,也远比从上一个拐角平台下来要快。

        苏芒很有可能被堵在那节只有她一个人的楼梯上。

        卫生委员在转过拐角的时候,没忍住仰头去看——

        他看见苏芒手搭在那节楼梯上,直接翻了下来!

        她咬住拍子,双手勾着上面的楼梯扶手,脚踩在低一层的扶手上,站稳后立即松开手往左一跳,稳稳地落在接近他这层平台的台阶上。

        “看什么,”苏芒奇怪地瞥他一眼,催促道,“还不走?”

        卫生委员震惊地看着她,等苏芒从他身侧快步下去才如梦方醒,胡乱抹了把眼角的泪,急匆匆地跟上。他的大脑却还仍在反复播放苏芒一连串动作,那数秒画面看得他肾上腺素飙升,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队伍排头把阵线往前拉,本来以点为主的长队逐渐有人上前,拉成一排,再往后铺开,延长成面,转变成类似他们做操时的方阵,前、左、右、后,全都照顾到了。

        等到苏芒所在的最后一排也完全走出楼道,她想起一个尤其重要的问题:“现在几点了?”

        “两点五十一。”纪律委员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告诉苏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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