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看到一个不算是很熟悉的身影。是那个陈氏的郎君。
魏云咬破扁食:“郎君,那些位置也是空着的。”
陈随淡却摆了广袖,在她对面坐下来,他五官如泼墨山水般秀美,话语听起来也很是随和:“我这人儿有个怪癖,不喜一人吃饭。说来也巧,女娘也是一人。”
她冷哼一声,真刚想说,她并非一人,身旁绿却已经没有了踪影。
陈随淡会心一笑:“可是因为你家少主公管得严,不许女娘同旁的郎君同席?”
草。
谢氏的奴仆说过,这陈氏郎君同谢衡是对头,那日在郊外,他定是看到了马车里的自己,真的是非常的草泥马。
魏云佯装听不懂,慢慢吃着扁食,道:“郎君喜欢此处,那便坐下。”
她和谢衡没有半毛钱功夫,不要掰扯她,你们哥两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真的关她一点事都没有。
黑夜之中,起了薄雾,陈随淡默默的吃着扁食,倒是没有和她在说过什么话。说来也奇怪,魏云吃个不挑食的,吃什么都会很香,可在这人身边就如同嚼蜡,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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