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能不毒舌了么!
又见他的手指在信笺上摩挲,朝廷上都说谢衡寡情,便是对谢皇后也是不孝顺。那信中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让谢衡如此牵肠挂肚:“三郎,可真是天下第一痴情种子,那云娘子可是定了亲的,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啊?”
谢衡修长手指扫过百日菊,花瓣并不柔软,如那女娘对他的防备:“世上人,已知我谢衡对她情根深种,我人虽不在洛阳,但有我恶名在,便没有人敢动她分毫。”
相反,他们对会帮他护着她。
拿捏了谢氏少主公的命脉,到时候才有条件可来他谈。
谢衡隐忍又克制:“她命中带贵,逢凶化吉。”
“好,一个痴情人儿!”说这些肉麻话,都不嫌弃牙酸,霍正霆起一身鸡皮疙瘩,“也罢,你这般喜欢这女娘,天下人都知晓了,我还操什么心!"
当然,他俩还没有好到这个交情份上,他的姻缘能否有个善终,和他无关!
又想起父帅叮咛,霍正霆不再八卦,继续做本职工作:”三郎,你身子又不好,住什么军营啊!还是回城里去吧,此处有我和父兄,等匈奴来了,你再出来也不迟啊!“
谢衡将信笺好生收起,对那霍正霆道:“就你?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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