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随淡这人吧,也没想过能轻松顺利的入朝做官,走不通萧太傅的路子,不是还有谢衡的,那少年郎运筹帷幄,让他护他心爱的女娘,他也做到了。

        “谢皇后,可真是过河就拆桥。”

        陈随淡并不与幕僚反驳:“他俩姑侄两人,可是这天底下,做好看的戏了。”

        “郎君,真要为谢氏少主公做这件事?”

        魏云的婚事,对陈随淡无所谓:“谢衡想让她退婚,已过半年有余,我看她都不曾动过这个念头,我便送三郎一份大礼,顺了他的心意。”

        退婚,最好也能快些。

        这林夫人没从魏家筹到钱,第二天下午就有一份威胁信,塞到了门缝下面。

        林夫人是认识字的,打开信手都在抖:“临安郡县官林郡之舅父,在赌坊欠下八十金的债款,如若三天内不归还,便闹到衙门去!他这个父母官,也做到头了!”

        她那不争气的弟弟,烂赌城性,欠下巨款,却给自己的儿子带来了祸事。

        “这可怎么办啊?”林夫人大汗淋漓。

        此时那门外,林夫人弟弟的新妇也哭上了门:“阿姊!救命啊!大郎被赌坊的人带走了!他们收要砍了大郎一双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