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继续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游戏中。
语气和态度都那么漫不经心,刚才出口的带着隐晦恶意的话仿佛只是顺嘴一提,不值得上心一般。
牧泽阳喝了口冰可乐,若有所思的看向不远处的楼梯口,回想着江钰那个官方的笑容和利落的转身,低声反问了句:“是么?”
不太像。他想。
而另一边,江钰已经回到了卧室。他进门前背挺的很直,像棵小白杨似的,可进屋后就变了,不但手立刻紧紧摁住胃部,肩膀也塌了下来。
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丧丧的味道。
他拉开橱柜,又扫了眼小冰箱,最后还是蹬开拖鞋,从床头底下翻出粒安眠药来一口闷了。
没有合胃口的东西,他宁愿饿着肚子入睡,而且还得快快入睡。
因为在看到那位同学的同时,他也想起来了下午曾被接了的差事——明天早晨要做一些甜品给那群兔崽子吃。
当然,在听到这个要求时,他是严词拒绝的,可遗憾的是抗议无效。
偏心的母亲并没有因为他陪着逛了一下午,耗费了许多体力而心疼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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