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实际上他本身的味道却很甜很甜。
以前只有杜文安能闻到,现在却多了个牧泽阳。
“你哥他好甜啊……”牧泽阳呆乎乎,又孟浪的说。
江汀的确是懒散的,在心满意足喝粥喝饱后,他直到晚上才醒。
还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谁?”他从被窝里深伸出一颗乱糟糟的,布满汗渍的头,扬声问,“有事吗?”
“二少爷,夫人叫您下去吃饭呢。”
叫他下去吃饭?
嘿,真是稀奇事。江汀一挑眉,没记错的话,他当了二十年的隐形人了,这还是头遭儿被人来叫吃饭。他多少觉得有点儿幻听了,于是又确认似的问了遍:“叫我下去吃饭?”
保姆很肯定的回答一遍,并叮嘱他父亲江路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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