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横滨某条长街,新开了一家居酒屋。
居酒屋就是传统的小餐馆,提供酒水和菜肴,精致中不乏烟火气。
屋门向东,门前的玉风铃,在夏日风中冰冰凉凉地叮当作响。
檐下两只棕瓮大缸,雨天接天水,顺便养鱼。碧青的睡莲叶下,金红白花的锦鲤,三四五条,吃得一条条硕大憨懒,只有尾鳍微微摇曳。
屋里刚装修好,还有刨花的气味儿。进门就能看见宽敞的吧台和琳琅酒柜,台边围了一圈的木质座椅。
其余角落,铺满淡黄色的榻榻米,日光倾泻,晒出些微的竹香气。
屋中央一根原木圆柱,系着五彩藤绳和蓝底金粉、红底印花的手帕,鲜艳又显得清雅,正是纸月乌的手笔。
他挂好碎花布帘,转身从吧台下方,捉出一只黄黑梨花背的白腹大猫。
大猫挣扎、推拒、嗷嗷地出口成脏,仔细听来,倒像是人话——
“嗷呜嗷,喔嗷嗷嗷嗷嗷呜!”
翻译:“纸月乌——我×你八辈祖宗!”
“嗷喔喵喵,喔嗷呜呜喵嗷!”
翻译:“放我出去,我要告诉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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