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纸月乌正要拜时,后腰突然被人揽住,膝弯被人轻轻一顶,重新站直。
他略感恼火地偏头,却发现太宰近在咫尺,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精致的下颔和似笑非笑的唇角。
他低声道:“乱步先生一般懒得管理事务,你就是要求,也应该求我啊。”
纸月乌微微一愣,太宰怎么知道自己是要求人?
但太宰的话也提醒了他,确实,天道不会过多管束下界事务,怎么可能会因他拜求,就满足他的心愿,这不是破坏秩序,痴心妄想吗?纸月乌瞬间清醒,心知是自己期盼太过,失了分寸。
他愣神的功夫,太宰已是抓住机会,狠嗅了几口他身上的冷冽香,随即笑眯眯地对乱步道:“乱步先生,我的这位小朋友,可能会需要您的眼镜,借用一段时间呗?要不您大方一点,送了得了,我再给您买一副新的。”
乱步闻言,不满道:“喂喂,这可是唯一能释放我异能的眼镜,怎么可以轻易送人?”
纸月乌又是一惊,这次,他近乎忌惮地看着太宰了。
今天的太宰一次次让他生出疑问。
确认了乱步的身份后,那他的眼镜,绝对不像侦探社所传言的那样,只是一副普通眼镜,一个欺骗认知的道具。
它戴在天道宠儿的身上,日复一日沾染灵气,又被乱步如此重视,想也知道,肯定不会是一件简单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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