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吾道:“今晚军方、港口和侦探社三方会议,开到一半,太宰接了个电话,突然说这里出现了污染程度为c的感染者,所以要了我手下的人提前过来,现在一看果然没错。”
纸月乌闻言,圈着太宰的那只手下意识收紧,心想这家伙怎么知道的,莫非附近放了人监视?但他更感兴趣的是:“你们讨论出了污染者评级?”
“是的,根据举报,我们已经发现了多种类型的污染者,为了方便区分,所以按照污染的表现形式总结了一套判定标准,由s级到e级...这些不是机密,明天就会统一通知...呃...要不要我把太宰安置一下?”安吾终究看不下去了。
“哦,没事。”纸月乌向后一揽,将太宰往背上捞了捞,又因实在不得劲,总觉得有什么硬硬的,像是皮带扣一类的东西硌着后腰,于是转而脱开了身,一边依旧按住他背心,另一边却俯下身去,突然发力,一抄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安吾:...
装晕的太宰:...
纸月乌没察觉怀中人一瞬间的呆滞,也没注意到四周的军方人员张目结舌地瞥过来,更不关心为什么安吾的下巴掉了。
他像抱着个娇贵的公主,四平八稳,一步一步走向居酒屋。
长街十里,军方上下,连过路的猫看见这一幕都震惊了,既惊叹这少年的力气之大,也对那全身上下没一点儿伤口的青年鄙视行礼。
就算是个死人,估计也得臊得活过来。但太宰不愧是太宰,装得形神具似,简直连自己都信了。
脸色惨白,四肢无力,气若游丝,仗着自己是个伤患,头无力地搭在纸月乌颈窝,轻轻地呵气,很快纸月乌的耳坠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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