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和偏头看向他,黛眉一挑,语气刻薄道:“哦?你们花家是没人了吗?竟叫草包坐高台,也不怕他摔下来?”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这话说得着实难听了些。
开诚拧起眉,不悦道:“这是我们花家的事,你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南阳也察觉到她情绪不对,蹲下身轻戳了戳她的肩膀。
江望和深吸了口气,敛了敛心底的思绪,解下腰间乾坤袋扔给南阳,起身道:“南阳,把钱装好,我们该回去了。”
南阳接住乾坤袋,大把大把地将金银珠宝往里塞,最后提起来都觉得沉甸甸的。
江望和与他俩说这么多,不过是希望他俩明白自己早已被花家视作弃子。
而她若想去花家,需要人引见。
“除了晕倒的那个,庙外还有几人,”江望和临走前,又顿住了脚步,道:“你们花家不是乐于助人吗,等会儿休息够了,记得去看看还活着没。”
直到娇小的翠绿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开诚才回过神来,看着空荡荡一颗珍珠都没剩下的雪地,怔道:“……她把钱全拿走了?”
开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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