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我觉得气氛尴尬,从被子里钻出一个小脑袋,自顾自地说起话来,
“阿墨,面包好吃吗?”
“阿墨,你冷不冷?”
“阿墨,你待我真好。”
……
他坐在炭盆前,眼神望着碳火,表情始终清冷无波。
“阿墨阿墨……”我说着说着,不多大会儿就睡着了。
有阿墨在我睡得很安心。
一夜好梦。
——
我睡到了自然醒,望着陌生的房间呆愣良久后,我长叹一口气,不得不接受自己穿越了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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