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没过多揣摩他那段心理活动,当时满脑子都是待会晕车了要怎么办,该不会历史重演再次当着傅以航的面呕吐吧。

        同样的事要是再来第二次,她这辈子都别想在傅以航面前抬起头了。

        张言开着车,不时跟她搭话。

        “没事的南小姐,我待会拿回去让人处理就好。”

        南唐就差把‘感激涕零’四个字挂到脸上,忙不迭的点头:“那真是麻烦您了,经纪人老师。”

        傅以航收回在南唐身上的视线,而后冲驾驶座的人掀了掀眼皮,似是有些不满他这个解决办法。

        张言恰巧侧头瞥了他一眼,被那道目光注视,仿佛被就地凌迟一般,惶窘地咳了两声,生硬的转移话题。

        “我叫张言,你以后可以叫我言哥,不用总是经纪人老师的叫,显得生分了。”

        上次送外套他就想纠正她的叫法来着,可惜一直没找到时机。

        “好的言哥。”南唐倒也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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