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航这一笑绝对是故意的。
她敢怒不敢言,乖乖的站在床边:“堵了会儿车,很严重吗?怎么三天了还没出院?”
很客套的关心病情。
他熄灭手机,向后靠了靠,思忖半晌,开口,“不严重,张言喜欢小题大做。”
张言恰好推门进来,听他这么‘冤枉’自己,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几步跑到床边,对着傅以航埋怨:“什么不严重啊!我刚还去问过医生,你要是下次再乱吃东西,这辈子就靠白粥勉强活下去吧。”
他沉了沉眸子,而后扯着嘴角淡声道:“要不你去吃点饭?”
“吃什么饭啊!我刚吃……”他没往下说,傅以航虽是在笑着,可那表情比不笑还渗人,他觉得要是再说下去可能饭碗都不保,话锋急转,“我刚没吃饱,那我再去吃点?”
他反问傅以航。
傅以航轻轻点头。
傅以航说他该吃了,他就是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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