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再见他这模样,他恍然大悟,缺的是那股狠厉劲儿,此刻,他正被这种欠缺的气场所包裹,没了平时的倦怠,只剩下清冷与不悦映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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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没日程时,张言喜欢在傅以航的众多爱车中随机挑选一辆,用作当天的出行工具。
他今天特意选了辆银灰色轿跑,理由是,和下雪天很配。
傅以航靠在后车坐上,微眯眼眸,似是没怎么休息好,又恢复了以往那副懒散的模样。
张言在后视镜打量他半天,还是没忍住开口:“他最后说那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生气了?”
他没睁眼,从鼻腔里发出了个‘嗯’字。
“就不会碰你的人啊。”他以为傅以航很不喜欢听这种话,“你不是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南唐吗?”
好像她是只会靠关系上位的那种艺人。
他的睫毛动了动,忽地轻笑一声,而后缓缓抬起眼皮,冲后视镜扯了扯嘴角:“这句,还不错。”
张言愣了几秒,而后反应过来,一脸嫌弃的望着他:“要不要照照镜子,你这模样,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痴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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