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航是不是已经确定会留在比赛当评委,直到结束。
那人支支吾吾的,回答的棱模两可,她没继续追问,选择回绝邀请。
头发擦了半干,还有些湿气。她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而后帮田静理了理被子,翻身趴在枕头上,从下面抽出剧本,打算趁开拍前再熟读几遍,顺便等傅以航回复。
屋内暖气很足,她趴着没一会儿,只觉得眼皮开始打架,剧本里的那些字就跟上学时最讨厌的科目一样,只是扫两眼就有催眠的作用。
意识模糊中,隐约感到手机有震动,她试图抬两下眼皮,最终还是沉沉睡去。
——
不吹干头发睡觉的下场,南唐此刻正亲身感受着。
头疼的快要炸开,鼻子仿若塞了两团纸,丝毫没有通气的迹象。原本柔顺丝滑的秀发,也变得毛毛躁躁,刘海有块甚至还打着翘,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和田静站在电梯里,她狼狈的模样从反光处映出来,田静始终憋着笑,尽量不去看镜子里的邋遢女。
她手里攥着黑色鸭舌帽,口罩下的脸色有些谙沉,身上裹了件藏蓝色棉服,头发打卷,松垮地拢在一起扎了马尾,尽量让它看起来整齐些。
经历过上次出门被人要签名,她早已习惯伪装,这也是心姐交代下来的,怕她平常懒散惯的样子会被人拍到影响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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