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他收到那条围巾,便把微信名改成了缩写,和围巾上的名牌一样。
南唐想了想,还是回绝了他。
高中毕业后傅以航就搬到了S市,期间一次也没回过A市,南唐多少猜到他不愿回去的原因,反正也只回去待两天,说不定还能赶在他工作结束前。
消息发过去,便没了回应,南唐猜想他多半是忙去了。
恰巧空姐出现,从前排挨个提醒乘客手机关机,系好安全带,飞机即将起飞。
她把手机调了飞行模式塞进口袋,口罩提到眼下,鸭舌帽檐压低,侧头靠在座椅上,打算睡一觉。
拍戏是个体力活,她在剧组待了大半个月,几乎没有休息时间,没有她镜头的时候,就躲在一旁认真背台词,生怕途中会忘记。
好在她发挥地还算平稳,NG次数几乎是零,就连导演都不止一次夸她表现不错,是他接触过的新人里最少出错的,说这话时傅以航也坐在监控器前,狭长地双眸凝望她,下巴微扬,就差把骄傲两个字写在脸上。
就跟导演在夸的是他一样。
飞机落地时天色已晚,A市气温不算低,没有S市那种刺骨的冷,她穿着羽绒服甚至还觉得有些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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