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天翁诧异地打量着盛晏:“你不是说不出道毋宁死?”
“好兄弟,我出道了才会死。”盛晏哽咽道。
不出道毋宁死总归是句空话,如果他真出道的话那是肯定死。
“可你的节目都准备好了,到时候观众投你该怎么办?”
这的确是个问题,观众是不可控因素。
盛晏坐在座椅上,无意识地把右手食指放进嘴边咬着指甲,这是他思考时常用的动作,小的时候他妈妈为了纠正他这个恶习甚至在他手上涂了苦胆,然而结果却是让盛晏练出了一身津津有味品着苦胆的本领。
信天翁是个狂热的美甲爱好者,指甲金贵的不行,如今一见盛晏竟然当他面啃指甲当即制止道:“还啃?啃得指甲都要丑死了,我就不让你啃还能啃我怎么着?”
盛晏轻轻挣开信天翁的手,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那眼神中竟有着信天翁陌生的寒意:“别闹,我不这样想不出办法。”
信天翁诧异地退后两步,环抱双臂沉默地看着盛晏,总觉得他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此时盛晏心中卧了个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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