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段昱钦刚在走廊上说的话,程千载霎时间就明白了对方为何会有那种想法。

        他貌似……还真是Shield脑没错。

        b赛当晚由三b零夺下,众人赢得尽兴,回车上时都兴高采烈的,继续讨论那些在休息室未尽的话题,聊起自己在局内当下的思路为何,并逐一分析每个行动背後的意涵,在车上开起了小复盘。

        方佑年晚几步踏上车时,就听见张泽青「啊」了一声喊道:「你竟然卖我!」

        他心下一慌,下意识觉得良心隐隐作痛,随即他就想起自己也是被卖的那一个,根本不需要感到罪恶。

        不出所料,张泽青在控诉的人是柯荣恩,两个人就着刚才最後一把的「法师靠辅助扛伤来反杀敌人」这样的行为进行讨论--更多的是争论--但柯荣恩并不认为这有哪里不对,理所当然道:「不卖你去扛伤,我这种法师的身板三两下就被打Si了,怎麽可能还反杀得了对面。」

        「你多扛一两下根本就不会Si,要是分担伤害的话我们还能一起活!」

        「你好浪漫啊张泽青,一定要跟我携手走出险境吗?」

        张泽青手臂上激起一片J皮疙瘩,嘴b脑子还要快回道:「算了,突然不在乎了。」

        方佑年卡在车门边,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最後才被领队赶上车,靠在柯荣恩旁边坐下。

        今晚b赛结束得早,连续三场皆是零封,愣是一点也不耽误。台上解说眼看今晚这麽早下班,差点都要藏不住脸上的笑意,只能在心里窃喜,表面上还是要恭喜获胜的队伍,并向败方战队信心喊话。

        回程路上难得不再下雨,只有要下交流道时飘了几许,却也不敢一下哗啦来得太过张扬。雨滴只是轻轻贴在车窗上,随着车辆行径途中而来,下不去又甩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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