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白尧安否认不了,他当初跟江思澄的最後一次谘商是以吵架作结,所以後来他重新回去找对方时,几度怀疑过江思澄给的建议是为了报复,却苦於没有证据。

        白尧安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我前阵子回去找他是因为你没错,但最一开始不是。」

        最一开始是为了什麽,白尧安也不记得了,好像是吴贤将浑浑噩噩的他拖去某个地方,坐着回覆某人的话,最终结果演变成要一周固定去见那人一次。

        大概去到第二次还第三次起,白尧安才晓得那人叫江思澄,是个心理谘商师,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但他当时什麽也听不进去,一昧地认为对方都在说些没营养的废话。

        「我那段时间压力很大,JiNg神状况不太好,吴贤就让我去看看。」白尧安曲起双腿,将下巴枕在膝盖上,「我跟他说了自己的情况,提到很多人,也包括你……有很多次吗?我不记得了。结果他从我的状况得出什麽结论你知道吗?他说我的心理Y影会连带讨厌你,我骂他是庸医,我们就吵架了。」

        「噗哧。」夏宇轩憋不住笑,手背抵着嘴角失笑,「你骂他庸医?天啊,我太想看那个画面了……」

        「别笑了。」白尧安制止了一句,但没有用,夏宇轩只不过是变成缩起身子抖动肩膀地笑,时不时还会憋不住泄出一两声。

        说实话,白尧安也感到挺好笑的,但另一方面他又因自己曾经的口不择言而对江思澄感到抱歉,乾咳两声带过情绪,伸手推了把夏宇轩的肩膀,「都是我在说,现在换你了吧?说好的生日礼物呢?」

        「好哦,我想想。」夏宇轩说话时语调还在颤抖,似乎没有缓过来,「我其实不太确定自己为什麽要去找他,但那时候我需要一点药来让自己睡得着,你会这样吗?」

        「没有,但我常常会半夜起来去厕所乾呕,之後就好了。」

        「那也没有多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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