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的身躯蜷缩着,似乎有奇怪的东西在心里滋生,他自知自己的状态不对,默默给池珏泡了杯咖啡,就离开了。
是夜,C大附近的酒吧里,陆衍行从二楼包厢里出来,看见楼下吧台边的萧徇铎。
雨已经停了,他脱了外面的风衣,里面是在实验室常穿的白sET恤,gg净净地独自坐着,右手边放着一只装着不锈钢冰块和半杯威士忌的矮脚杯。
“那怎么一个人喝闷酒?”陆衍行是这里的常客,听说他难得来了,赶忙下楼来,坐到他身边。
“心烦。”箫徇铎仰头喝g,叩了叩台面,又要了一杯。
“知道你酒量不错,可喝太快伤身呀。”陆衍行劝道,“还是家里的事?”
“今年还剩小半年。到明年…或许不能再拖了,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让我过去。”箫徇铎指尖从杯口转了一圈,给自己的未来画地为牢,“子承父业,再子承父业,合理,合情,合规矩。”
“哎,合着你学了这么多年医,他们不让你救人,反而要教你害人。”陆衍行哑声骂道。
箫徇铎生得俊美,混血的容貌好似凡尔赛g0ng中的王子雕像。酒吧彩灯打在他脸上,蜜sE肌肤像由内发着光,自由而灿烂。舞池里不少nV子以为他是刚入学的新生,纷纷前来找他搭讪,但都被他礼貌地拒绝了。
“嗐,不说这些破事儿了。箫大少行情依旧鼎盛呀?”陆衍行咧嘴,捏捏他的肩头。
“这些...”萧徇铎已经喝了不少,眼神点点飘忽,嘴上也轻易了些,“庸脂俗粉罢了。”他喝了口酒,嗤笑一声,“远不及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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