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脆弱的地基震动着,隐约能听见车轮滚滚而来,压过石子路的咯楞声,甚至天上还有螺旋桨有规律的转动声。
百里赟淇皱着眉有些头疼,可以想象屋外有多大的阵仗。
“很多人?这么大胜仗,葫芦娃来救爷爷?”秦棠疑惑着站起,两大步迈过去打开木门。
晨光熹微,山间白雾散尽,空气随着日光的出现暖和起来。屋外十多辆军用越野车把小屋里外三层地包围住,几辆皇家骑警的摩托车停在空地上,二三十个身穿作战服腰间别枪的y汉从车里下来。
秦棠听见头顶有“哒哒”的声音,抬头一看,竟有两架直升机在离树顶不远处盘旋。
“!?”她确实没见过这么大阵仗,这不像是来救人,倒像是来抓人的,回头瞟了眼百里赟淇,“莫非你把林子点了?...话说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百里赟淇黑线,要解释也不是三言两语的事情,还是先顾着病人吧。
门开着,屋里温度降低了些,池珏经过冰敷,烧稍微退了些,她感到冷意,把脸埋到毯子里。
百里赟淇把给池珏盖的风衣外套披回身上,风衣罩住他大部分腰臂,只露出x前一道洁白,连着薄薄的腹肌。他单膝着地,环抱池珏的后肩和腿弯,稍稍用力把人抱了起来。
池珏迷蒙中感受到突变,警惕地醒了过来。睁开眼就是百里放大的下半张脸,JiNg致光滑的鼻头尖翘得几乎要戳进眼睛里。
怎么能一粒黑头都没有?这是池珏晕乎乎的小脑袋出现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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