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手这样凉?”怕满伤痕的粗糙手掌把小手从被子底下牵出来。
池珏瞪了他一眼,把手cH0U了回来,想强行掀他被子又放弃了。一则,男nV有别,二则,到底怎么做才能呵护病娇弟弟脆弱的心呢?她内心做了个鬼脸。
徐知煜被瞪了,默默垂下脸,眼睛却用力往上窥视池珏的表情。
“诶,对了。等你养好伤想不想去学校上个课什么的?想的话我叫人早些去准备。”池珏抬指捏住他圆圆的脸颊,将他的头抬起来。
她思考了一夜,徐知煜在这里,养伤当然是第一位。等伤好些,再每天独自闲呆着,不免静中生烦恼。大学里年轻人多,总有各种活动,不一定非得学会什么,交交朋友,放松下心情也是好的。
不料,面前的少年麻木片刻,目光一点点黯然,轻轻摇了摇头。他心里有别的打算,池珏肯定不会同意的那种。
池珏以为徐知煜怕走路不便被人嘲笑,凑近了鼓励道:“我不是说现在,是想替你提前打算一下。这事不着急决定。还是说,你不想和我做了吗?”
徐知煜盯着被子,不吱声。
十年前,为了跳级和她做同学,年幼的徐阿鱼连睡觉都抱着练习册。
十年后,池珏把目光移向窗外,风雨飘摇,碎珠零散,流光容易把人抛。
黑云咆哮着翻涌,玻璃窗被吹得咚咚作响。屋檐下的雨链辛劳工作着,雨水汇聚成小溪,不由分说浇灌着早已喝饱的绿草青苔。透明的空气快要兜不住水汽,灰着脸贴到任何还算g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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