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晴朗,一轮圆月挂在头顶,淡淡薄暮遮盖了整个夜空。他仰起头,想寻找往常最亮的那颗天狼星,却仿佛被月光淹没了,最终没有找到。
他掐灭燃尽的烟头,随手抛进垃圾桶里,转头往里走,打算尽快脱身,大不了去KTV门口等池珏。
池珏正和百里有一单没一搭地说话,大部分都是池珏在说,b如刚才谁唱得歌好听呀,或是素描的小组作业也快到最终评定的Si线了,小组报告怎么分工之类琐碎的话题。
百里静静附耳听着,偶尔言简意赅地回答一两句。少nV莺声软语围绕在耳畔,他冰雕般的侧脸在彩sE氛围灯下,染了些雪融雾散的暖意。
墙角的暖气也是老旧式的,没有温度控制,烫手的热风不停地从管道里老得叹气似地吹出,烤得池珏口g舌燥。喝多了水,她站起身,准备去趟洗手间。
“等下,”百里拉住她的衣袖,抬头向不远处略提高了嗓音,“秦棠!”
碎珠般的声线在喧闹的音乐声中尤为明显,在唱歌的人都停了下来,秦棠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快步过来。
“怎么了?小珏你要去哪?”她圆脸红扑扑的,双眼闪烁兴奋的光彩,见池珏站着,便问。
“哦,我去下洗手间。”池珏说。
“你们一起吧。”百里坐着,声音从低处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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