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说的话字字属实呢。不过我今天来无关于项目。听师兄说,你在找这本书…”她cH0U出那本暗红封皮的书,“恰好我从美国找到了。”

        萧徇铎像看见脏东西似的,边后退边嫌弃地瞟了一眼,寒声说:“你怎么就Y魂不散呢?是不是我每天吃几粒米你都要打听?”

        “只是想帮你,没有别的意思,不用跟我客气。”Edith谄媚道,把书往前递了递。

        “不必了,拿你的东西?我怕被下诅咒,害我从此没有宁日。”萧徇铎后仰着拉开距离,唯恐Hui物沾身,转身就往实验室的方向疾速走去。

        长青的松树沿校园边缘排列,围成一道优美而坚挺的外墙。芽鳞细密,覆瓦状的针叶抖擞,不折不挠地直立着。

        树下只剩Edith独自站着,蓝眸深处闪烁诡谲的光。

        萧徇铎回到实验室里,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他打开清洁区外面衣柜的门,想拿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给池珏发信息。

        “诶,徇铎,你可回来了!这个细菌分析的结果出来了,怎么和预测猜想差这么多?你快来看看!”一位师兄冲着外面急赤白脸地大喊。

        “哦好,来了。”日夜不停地工作了大半个星期,实验室每个人都似坐在火药桶上,一点就炸。萧徇铎无奈地转头去洗手,想着过会儿闲下来再找池珏。

        谁知迈进了这道门槛,事情一桩接一桩扑面而来,他几乎无法察觉时间的流逝,早忘了还有什么待办事项。

        池珏六神无主地回到家,刚喝了口水压惊,就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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