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起来,你好像发烧了。”池珏急声道。

        “嘶…”萧徇铎摔倒时,手往后按在了地上,掌心蹭破一块皮,足有半个手掌那么大,正往外冒着血丝。

        他扭过头看了眼,伤得不重,只是伤口看上去挺大,血嘶呼啦得有些吓人。手指在Y暗出握紧,拳头抵身后,他x1了口气,徐徐道:“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在这儿可能会传染你,我先回去,明天好了再来。”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池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想起上次自己生病,萧徇铎带来的医药箱还在,她光着脚“噔噔噔”跑去拿了过来。

        打开盖子,她从里面拿出绷带,又让萧徇铎自己挑应该涂哪种药。

        “不用,捂着反而不利于恢复。我去用清水冲一下就没事了。”他摇摇头,撑着床柱晃悠悠站起,受伤那只手因为紧握着,已有血迹从指缝间溢出来。

        池珏扶住他另一侧手臂,两人走进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她看着流水里充斥进鲜红血Ye,莫名有些感慨,抿了抿唇说:“易疏不易堵。人心和伤口一样,有时候捂着它,只会加重伤势。”

        萧徇铎愣了一下,心里轻叹,看似柔弱纯真的小姑娘,骨子里其实是个十分清醒细致且逻辑缜密的人,看来那件事...不得不说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摊在水流下,冰冷的水冲去W血,沿着之间分成几条岔路,落入水池深处。他眼睛注视着涓涓细流,内心组织着语言,直到因擦伤而起的肿胀消退些,才关掉水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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