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光刺得眯眼,挤出一丝笑意说:“据我所知,你和Noah相识还不到一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其实不太了解吧?”

        “或许,你有话可以直接说?”池珏啜着自己的白摩卡,心平气和。

        “C大医学院这些年有他的参与,各种医学类奖项拿了不少,但从来不见他出现在领奖台上。萧徇铎这三个字,名不见经传,最多只偶尔出现在致谢辞里。”Edith挑了挑眉,颇有感慨,“在遇见你之前,他韬光养晦,最想要的东西叫做自由。”

        这话奇了。

        池珏心想,萧徇铎那样一个成年人,做什么,不做什么,由他自己说了算。这怎么就怪到自己头上了?

        她捧着温热的咖啡杯暖手,懵懂地歪了歪头,问:“与我有关?”

        &愣了愣,对方的平静是她始料未及的。在她的想象中,池珏应该是弱小娇气,只能活在男人羽翼下的菟丝花。

        “原本逍遥惯了的人,每天衣不解带泡在实验室里工作,废寝忘食就是为了尽早一天把我轰走。你敢说这不是为了你?”她碧蓝的瞳孔缩紧,突然质问道。

        “哦…怪不得累病了。”池珏盯着开始融化的心形拉花,几分漫不经心,“这个嘛,可能是你自己做的事太过分,徇铎不想再看见你吧。”

        “既然你都知道了。”Edith捋了捋金发,苍白的脸没有血sE,“当初的事确实是我让人做的。哼,他不光当众拒绝我,还抢了我的博导,这口气我怎可能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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