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两人之间,像是根藏在棉里的针,理X深处说不出的刺痛与违和。
池珏做了许久的梦,眼前山海变换,光怪陆离。她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浑身酸痛,无力挣脱。朦胧间,仿佛闻见令人安心的烟草味,感觉有人描摹着她的唇,一声声低唤着“宝贝”。
关切又缱绻。
她艰难地睁开眼,看见萧徇铎坐在床边,高大的脊背佝偻着,金眸因为她的醒来变得闪烁。
“咳…”池珏刚想说话时,感到喉咙里一阵刀割般的疼痛。
“先喝口水。”萧徇铎柔声细语,端来cHa着x1管的水杯喂她。
清凉的水流过喉咙。
池珏感觉好了些,只是嗓音还沙哑,她借着鼻息轻轻地吐字:“我怎么了?”
“Edith那个混蛋居然敢给你下药!”他咬牙切齿地寒声,转而敛眸看着她,满是怜惜和愧疚,“对不起,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斩钉截铁地说:“我发誓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她眨眨眼,想坐起来,却被后颈的疼动刺得皱眉。
萧徇铎一手小心地护着她的后脑,一手揽腰把她半抱起,在她肩后塞了一个柔软的靠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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