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管家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向少年清瘦的背影。
百里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轻轻摇头,抬手拿起手机。
“喂?”萧徇铎轻手轻脚走出病房,才接起口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
“她怎么样?”百里直奔主题。
“凌晨醒过来了,通过对话没有观察到任何脑损伤的迹象。”萧徇铎从楼梯间往上层天台走,空闲的手在外套口袋里m0索着烟盒,“吃了点东西,刚才又睡着了。”
百里赟淇心中稍安,挥退身边的管家,身T无力地倚在墙角,闭了闭眼:“我的人已经把Edith丢到西雅图了。她应该不会再有胆子出现在池珏面前。”
“她不可能再出现在池珏面前了。”萧徇铎把玩着金属打火机,开合间发出“咔哒”的碰撞声,像是催命的鼓点。金sE波光在他眼底流转,漾进朝霞,“所有证据,监控录像、包括耗材记录、药剂分析,都已经提交司法程序。这不是普通的盗窃案,这是窃取高危化学物质,私自制药谋害他人生命,我保证她今生都不能再踏入加拿大国土半步。”
爽朗的金石之声在风中森冷,未燃的烟卷在指间旋转,他迎着风透了口气,看着初升的红日,想到马上还要回病房去,便又把烟收了回去。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分钟,突然笑开,浅淡的笑意里带着一丝失落:“你也不是个善茬啊…也好,这样,我就放心些了…”
萧徇铎不明就里,可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挂断了电话。
大概是身T机能自我修复消耗了过多的能量,池珏断断续续又睡了一整天,才彻底恢复清醒。
她早上起来后,赶着给百里发微信表示感谢。不料,一直到傍晚他都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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