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断断续续地轻声说,并不在意自己的状况,池珏的安好让他高兴得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池珏皱眉,伸长了手臂,对准呼叫铃的按钮,使劲按了下去。

        “我还睡什么觉呀。你是不是被砸傻了?!”她不赞同地看着他。

        “我没事…”箫徇铎扫一眼身旁,除了挂水瓶,也就一两件检测设备。他感觉了一下肩背上的纱布包扎,就对自己的伤情有所评估,刚要解释,就有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敲门进来。

        “嗨,我以为我大过节的总值夜班就够惨了,想不到你居然b我还惨,天天往医院里钻。”这住院医师原也是C大医学院出身,两人在学校时就认识,加上池珏住院时萧徇铎半刻不离的陪护,抬头不见低头见,已经相互熟悉了。

        “中重度脑震荡、颈部软组织挫伤、肩背上应该有两到三处不同程度的骨折,然后除了些皮外伤,还有什么?”箫徇铎喝了两口池珏喂的水,不疾不徐地问道。

        “唔…”医生拽起床尾挂着的塑料文件夹板,低头翻了翻,点点头说,“差不多就这些,还有肺部因为过度挤压造成的轻微撕裂和出血。外科主治的医嘱是:养伤期间不要cH0U烟了。”

        他抬眼望着床那头,幸灾乐祸地扯了扯嘴角。

        萧徇铎面无表情,活动活动僵y的手指,C控着病床,让自己坐起来些,浑不在意地说:“哦,那正好戒烟呗。”他瞟了眼医生,觉得他继续杵在这儿让池珏不安心,“目前没什么要紧急处理的,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那医生一脸了解,看了眼战战兢兢捧着水杯,仿佛在照顾个易碎玻璃人的池珏,冲病床上的男人挤了挤眼睛,暧昧笑道:“好的,那我就退下了。这孩子吓得不清,听说在救护车上抱着你一直哭,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

        池珏有种被戳穿的尴尬,医生走后,她满脸通红,眼神躲闪,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