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秋会意,立刻将身子缩回原先那副娇小的样子,青年弯腰摊出掌心,不秋就跳上去、蹭蹭地沿着他臂膀一路攀坐到他肩头上。

        「嘿,看破不说破,您老功力也很深厚阿,上次您从我这喝走了几缸子呢。」

        青年吐了吐舌,一副理所应当的口气道:「几缸子怎麽了?还没抵上你欠我的银子呢。」

        「瞧您这话没良心的,赚银子的又不是只有您,平时您拿我的也不见您手软……」

        他们回去的路上没碰着甚麽醒着的人,很多人要麽被不秋打晕了、要麽被刚刚的声响震晕了、再要麽被邪气熏晕了,整条道上没一个还站着或醒着的,反倒b来时还轻松了些,没人拦着看着,就被他们这麽大喇喇的晃回了府门口,不过要是天明了这些人还不醒,估计免不得要为府里的规矩吃上好几棍子。

        回到叶府门口,那只大黑驹早不知跑哪去了。

        不过青年到是不怎麽介意,老实说那马也不是他的,要是真跑了他倒还省心,至少不用做马奴为它日後的三餐负责。

        刚g了场架都到三更半夜,反正今晚是回不去了,青年决定还是在一旁找个小巷口靠墙歇一歇,这一歇天就快亮了,两人便又懒懒地爬起来赶原路回去。

        基於马跑了,能用的也就他这两条腿,至於不秋嘛……反正都成那麽小一只了,就让他这麽待着吧。

        走着走着,不秋突然开口怨道:「对了主子,您下回下马的时候能不能麻烦看看脚边再下啊?」

        青年瞥向自己肩头,不明所以道:「为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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