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挠挠头，语气里有些不太确信：“季哥，你不会还在研究月蝶那个案子吧？”
季嘉珂这才正眼打量起林然来，“怎么说？”
“就从我来这起就没什么案子，这是头一个吧。你开会走神是不是就是在想这个案子？”
季嘉珂没说话，林然只是猜中了一半。
实际上当时他开小差，是想到了今天早上来上班前，他去咖啡店里买咖啡时遇到的事情。
最近确实JiNg力没那么充沛，早起还打了个哈欠，季嘉珂g脆顺路去了家附近的咖啡店。
他住的小区离警署不算远，开车不过10分钟。
早晨的咖啡店里几乎全是明面上朝九晚六，实际上加班到不知道几点的上班族。
科技时代，许多简单的工作早已被人工智能所取代，而尚在岗的人为了使得自己不被他人挤下去，只能拼命压榨自己的时间乃至JiNg力。
加班成了常态，咖啡也成了续命良药。
难得喝一杯咖啡的季嘉珂不得不加入等待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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