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朱九真推门进来,朝着他行礼后无奈摇了摇头。

        朱长龄长叹一声:“还是没有消息吗?”

        朱九真已经及冠,如今褪去少年青涩愈发成熟,眼底也不见当年初遇的俊透,更多的是几分不露声sE的深沉:“爹,说不定那丫头早就Si了,咱们还是就此作罢。”

        一室空寂,末了朱长龄长叹一声:“当年,功亏一篑啊!”

        “木已成舟,爹还是早些想开罢。”说完就行了个礼准备退下。

        无迹一直在屋顶小心埋伏,看见朱九真慢慢出了书房后,觉察他底盘沉稳,脚步有力,知道他这些年也在刻苦练功,并非昔日可b。

        虽然九yAn神功是不二功法,但是无迹年纪尚小,又缺少实战,对付手段狡诈的朱长龄父子可能并无全胜把握,所以思索了下决定分开来对付。

        眼见着那朱九真到了后院一个美貌侍妾的房中,无迹耳聪目明,轻而易举听见房中传来调笑声,又想起之前那朱九真对自己种种举动,银牙咬碎,怒上心头,只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书房中是朱长龄一个人在颓然发呆,她又仔细考虑了下,还是这边落单的朱长龄更好对付一些,于是暂时按捺住喷薄怒火,运起内功在屋内喊道:

        “朱伯伯——”

        朱长龄正因为当年之事懊悔不已,如今骤然听见少nV清越神sE,忍不住一愣:“无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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