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无迹想也不想,起身背对着他,将拒绝写满了,“我爹自小教导我,人生在世,就算不能做顶天立地的英雄,也要竭尽所能驱除鞑虏,还我汉人河山。”

        “怎么,你非要去除我?”赵瑾眉眼遽冷。

        无迹虽然不善言辞,但是对于民族大义却十分清楚,眉心微皱,眼中无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也不知道如何继续谈论下去,只觉得两个人针锋相对实在不妥:“今日之恩,自当铭记,只是我与赵公子你道不相同,我就先告辞了。”

        “张无迹。”赵瑾在她背后冷声喊了句,“你要是走了,再相见我们就只能是敌人了。”

        无迹顿步,没有回头:“你对我有恩,今日放我,之前又赐药,我还欠你两件事,怎么算的上敌人呢?即使再见,我也不会挥剑对你。”

        “你若是想取我的X命,”少nV背影笔挺,站在窗前,周身清辉一片,孤寂而坚定,“看在以往恩情,我也甘心先让三招。”

        赵瑾虽然武功b不上她,但是如果他真的有心要杀她,那这三招便能顷刻致命。

        少nV眨眼间便消失不见,只剩下青年一人独坐桌前。

        赵瑾收回目光,面sE如常,但是手心的杯盏却越握越紧,紧到指尖发颤、骨节泛白,刹那间只听清脆一声,便有洇红YeT顺着白皙手腕缓缓流下,附上袖口处月白的流云纹,将上好的锦缎染的鲜红。

        门被骤然推开,听见动静的青衣的老者一脸忧虑的闯了进来:“主子!”在看见他手上的殷红后更是无措,“主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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