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勉强出口的话语随着轻顶化作哭泣,她句不成调的趴在青年肩头垂泪。
知道她早就吃了的药,殷黎为了看少nV神智不清的模样,丝毫没有任何扩张,直直撞了进去,粗粝而凶狠。
无迹脑子乱成浆糊,只觉得花道中又满又涨,又被强按着腰吃的更深。
她的身T不再由自己主导,从上到下,细到每一根发丝,每一条褶皱,都被牢牢掌控在青年手中。
他要她喜,则喜;他要她泣,则泣。
他要她的双腿张得更开,要她的深处缠的更紧,要她孱弱无依,只能在自己怀中落泪Jiao。
随着轻重无凭的顶-弄数下后,x里的春Ye也越涌越多,痛意逐渐散去,虽然还有些胀,可尚且能够忍受。
少nV止了泪,也有余力揽着他,厮磨喘息。
眼前依旧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知不到,无迹的周遭十界仿佛只剩下了青年,二者紧密相贴,少nV无b清晰的感知到他Y冷的肌肤逐渐升起情热,也无b清晰的察觉到随着自己每次的痉挛他微不可闻的闷哼。
失明的不安与慌乱逐渐褪去,随着他吹拂在自己耳畔的每一道喘息,无迹愈发深刻的意识到,表面上是自己依附青年,可从内到外,都是殷黎始终被隐晦至极的牵制着。
想到此,少nV仿佛是为了印证一般,缠着他坐起身,待殷黎顺应的托着她的T后,无迹松开缠在他腰间的腿,转而跪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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