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自然看重,可更看重权。
之前他以为宁家没人,又被蒙蔽双眼,误以为宁家有方子,才会那般做。
现在既然知道宁家没有制糖的方子,身後又有背景,之前梦想着腰金衣紫,那是真的是梦想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至少裴家如今也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
只要京城那边的裴家帮他说上几句好话,自己就能得个优,到时,升个一级也不过是抬抬手的事。
就算是平级,恐怕也会放他到那江南富庶之地做县令。
跟这刮地皮三尺都捞不到多少油水的安镇,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不过,在离开这安镇之前,他还得跟一个人,好好算一笔账。
徐管事不是说可以把制糖的方子献给他麽?
既然那宁老太手里没有制糖方子,那便从刘府这边得了那制糖方子,不就可以了麽!
被关在县衙大牢里的徐管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然後用力打了个喷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