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芃芃见状,弯腰扶着谭婶的胳膊,让她起来。
“这也不是你的错,要说愚笨和没有好好管教,那也是我那不争气的女儿。
也怪我,当初想的太简单,只想掰一下她的性子。
不过,她今天这么做,倒让我更加下定了决心,不能将她嫁到那关系复杂的人家。
我怕,十个她,都不够旁人忽悠的。”
关系复杂的人家,想想裴宴那只狐狸,就知道了!
远在北方的裴宴,正在跟白竹讲话,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这是谁在念叨我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头,用力吸了吸,自己也没感染风寒啊!
“主子,这批马,他们要价可不低。”
白竹瞅了主子一眼,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直接把他们正在讨论的事,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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