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几人都离开,郑老夫人才叹气道:“让李夫人看笑话了,我也不瞒你,我那儿子原在家中也是勤勉孝顺的,和我那故去的儿媳柳氏也是夫妻和顺,不想进京赶考,榜上有名後,遇到了郑氏,也不知道怎麽就迷了心窍,瞒着家里娶了平妻,我那儿媳原怀着柳儿,足月就要生产,听了这事气得动了胎气,生下柳儿当日自杀了,我本打算带着柳儿老Si不相往来的,近日却觉得身T越来越差,想着万一自己走了,可怜我那孙nV无依无靠,就带着来了京城,唉~结果十多年不见,父nV很是生份,且二人心结颇深,恐怕难解啊!”

        “老夫人也要放宽心才好,身T才是重要的。”李芳华也不知道怎麽劝才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现在反而庆幸自己没穿到这样糟心的人家了,富贵固然重要,但是舒心更重要啊!

        “李夫人也不必宽慰我,我请李夫人来,也是因为柳儿对代公子有意,我观鸿杰这孩子一路,也是品德贵重,想着两家结秦晋之好,不知李夫人意下如何?”郑老夫人说出主要意图,

        “这~”李芳华不敢做主,

        “怎麽?难道代公子家中已有妻子?”郑老夫人吃惊道,

        “倒是不是,只是我弟弟并不知此事,我不好代他做答,不若我写信给他,再议如何?”李芳华道,

        “倒是我想的不够妥当了,这样自然最好。那我静等李夫人消息了。”郑老夫人道,

        “好,”李芳华点头,二人又闲聊一阵,李芳华几人这才告辞离开,

        “母亲怎得这样糊涂,要把柳儿许配给代鸿杰那样没家世背景的白衣?”李芳华几人一离开,郑有为就怒气冲冲而来,

        “你倒是消息灵通。”郑老夫人看了郑有才身後低眉顺眼的郑氏一眼,她自是知道郑氏在她房中安cHa了人,但心中对儿子的态度难免失望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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