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能对孟晓打感情牌。

        “你是大孩子了,陈叔也知道你受的委屈。可你也知道没有父母的孩子的难过之处,孟训现在……和你一样,你就当可怜这个孤儿,帮他这一段时间。”

        孟晓点头,这件事起源於那二十万的账,现在两边都受了伤,如果舅舅一家人用这样的藉口找麻烦,孟训就不能正常参加一个月後的高考。

        可二十万,不是说有就有的,她现在就没有。

        “你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办手续。”陈警官起身,让孟晓自己冷静想一想,临走时叮嘱道:“按照程序,你找个人过来给你签字才能走,孟晓你这一身伤,找个人来接你,我也放心你离开。”

        这一身上下全是泥鞋印,头发上还往下流血,得去医院收拾一下。

        而且,以孟训舅妈那无赖样,保不定在哪里又埋伏孟晓。

        陈警官离开後,孟晓一个人在审讯室待着,脑子在面二十万和担保人来回转。

        她没有必要去还这个钱,孟训已经十八岁,那套房子他自己有权利处置,她甚至不需要对他的高考负责。

        他的前程,富贵与否,她都不会去参与。

        可眼前,她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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